Wednesday, August 31, 2005

暑假

今天上午十点,终于完成了给Riffe的paper,暑假的课程算是结束了。马上就要开始在美国的第三个学年了。周日晚上在学校呆了一夜,一是为了赶论文,二是怕耽误了第二天一大早送JH。一大早,天还没亮,俺从办公室赶回宿舍,熬粥,煎饺,想着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请师姐吃东西了。虽然简单,但自己觉得很好吃。6点准时带了早饭,接了老吴去帮JH打包装车。凭着对JH的了解,俺料中她原本9点钟出发的雄心大志是不可能实现的。我们三个人,后来来了Guo和DJ客串了一下,把十多个箱子和更多杂七杂八的袋子,垃圾,杂物从三楼搬到停车场,俺还负责将必须带的竭尽可能地塞到她新买的Civic里。老吴的步子慢了,料想是昨夜就已耗尽了内力;Guo坐在门口聊天了;JH自己也差点折了腰。待将屋子腾空,车子装满,已经十点多了。

俺们有赶到学校搬要还图书馆的书,办最后的手续,十一点的时候俺已精疲力尽,是该回家补觉了。JH还没有忙完,不知道她能什么时候开到New Jersey.

今天又帮着ZB搬家,自觉已经经验十分老到了。而且前天晚上没有太熬夜,2点睡,8点多起,搬起东西来还觉得轻松。也许是一直吃牛肉的结果,也许是打网球练出了力道,或也许是看武侠看出了功力。昨天之所以睡的想,也是因为看完了倚天屠龙记,还改完了论文,身心极大之满足。开学了,不知道这点内力能耗几天...

Thursday, August 25, 2005

我的左臂

一直在刻意锻炼自己的左臂,因为和俺的右臂比起来,它越来越细了。好像GRE里有篇阅读,讲大龙虾为什么只有一只大钳子。说什么大龙虾小时候是两只钳子一样大的,后来一直用一只钳子刨泥,久而久之经常用的那只就成了大钳子,不用的那只就很小。用进废退。

俺打什么球都是右臂用劲,所以右臂得到的锻炼多。大学时打网球后就发现右臂明显比左臂粗了。后来故意在能用左臂的情况下尽量不用右臂,比如拎重物。似乎也有写效果。最近练发球,可能是练猛了,先是背肌酸痛,第二天早上起床腰也疼,前天脖子疼,昨天发现左臂比右臂细了一大圈。赶明儿要用左臂天天举哑铃了。

Roger Federer 的左臂是不是也很细?:)

Sunday, August 21, 2005

警察

自认是一等良民,来了美国后,跟警察打了几回交道后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偷歼耍滑的劣根。其实,谁没有呢?
[alamo外的警察,现在才发现他眼睛好贼~]

和警察打交道倒没有干偷鸡摸狗的勾当,都是交通违章(不敢说而已)。去年去toronto开会的路上就领了一张speeding的罚单,不但花了200大洋,还搞的一路心事重重,没有玩得尽兴。所以这次去得州分外小心。不料还是没有免去和警察又一次交锋,不过这一回,俺可没有像去年那样低声下气的哀求警察手下留情。秉承身正不怕影斜的信念,俺与敌人据理力争,终于还是吃了一张warning。

[还是alamo外的警察,黑制服的骑自行车转来转去的]

事情是这样的。俺驾车从austin回houston,一路跟着领头车狂飙90mile以上,且没有被抓speeding的危险,加之沿途广阔肥沃的得州大地,令俺心旷神怡。到houston暮色已降,车流也多起来,俺自然倍加小心。上次就是在进cleveland的时候被逮的,至今心有余悸。走在610上的时候,突然发现一辆警车跟着一车后面,紧逼不舌,由于警灯没亮,所以俺估摸着只是警察想抢道而已。可惜前面那小子不知是存心戏弄警察还是没有发现后面有车,死活不让。没开出2mile,警察终于亮了灯,这时俺还心里琢磨,“嘿,这小子不让道,惨了。”说时迟,那时快,那小子开始疯狂换道,警察弃而不舍,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不知怎么搞的,警察突然落到俺后头了,看他像是毛了,像疯狗一样盯着俺不放,俺换左道,他追到左边,俺换右道,他换到右道。俺只好找个出口下了,看他怎么说。

一停下来,一个黑人警察从警车下来,把俺叫出车,跟俺要驾照和登记证。他恶狠狠地质问俺怎么不让他。俺还气不打一处来呢,用事实反击他。他不听俺讲,反而一再问俺“难道在ohio不用给紧急车辆让道么,”俺说俺开始让了,后来再让你就跟着俺了。据理力争了半天,那警察似乎前后看看俺的车,似乎也意识到一些不对劲了。但还是嘟嘟囔囔,跑到车里了。俺心想,完了,又拿ticket了,因为俺有speeding的纪录。有些后悔刚才的据理力争,担心他恼羞成怒让俺出庭就麻烦了。后来一回,那警察跑出来拿了一张警告的单子叫俺签字。嘿嘿,警告啊,签就签,心里长舒一口气。总结经验就是,有理走遍天下,见警察还是躲远点。

想起来,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就是这样摸爬滚打中成长起来的。

Saturday, August 20, 2005

玩得糊涂


上回打网球,sammy问俺是不是基督徒,大概是因为俺的英文名字的缘故。俺回答不是。她有追问俺是不是信佛,俺说俺啥都不信。她诡秘地笑笑问,“communism?”俺说俺就是俺。

从小缺乏宗教信仰,以及缺少宗教知识的普及,导致俺一遇到和宗教纠缠在一起的问题就搞不明白了。比如巴以冲突。这次去得州,走了一趟所谓的bible belt,一路也是糊里糊涂的。到最后似乎才有点明白过来。

除了riverwalk,Alamo是san antonio另一个不得不去的地方。Alamo是一个mission, 和一般的教堂不一样,mission像一个集中营,用以传教,转化当地人成为基督徒。当年清教徒来到得州,建起一个个mission,招徕当地人,一起学习劳作,灌输基督教义,进行大规模的转化传教活动。Alamo之所以有名,还不光是因为他是当地最大的一个mission,更主要的是这里发生过英勇壮烈的战争故事。

[另一个mission]


 [一家人坐在alamo旁的一广场,听一老头传扬得州军备的东西]

1830年代,还属于墨西哥的得州闹独立,组织了独立的得克萨斯政府,后来墨西哥军队前来镇压叛军,在alamo进行了一场激战。200多得州叛军不敌墨西哥军的淫威,在alamo全部英勇牺牲。然而得州的独立政府得到当时新英格兰的支持,脱离了墨西哥,成为了美国的一个州。大概历史是这样的吧。

俺想得州从墨西哥独立出来,以及后来得到美国的支持,应该和宗教脱不开干系。当年鸦片战争前,也有大批传教士在东南亚活动。还有故时候多少农民起义,什么陈胜吴广,什么黄巾起义,义和团运动,都是打着宗教的名义来招兵买马。想一想,江老大够狠!

Friday, August 19, 2005

温世仁和千乡万才

此次AEJMC,遇见了好几位从台湾赶来的传播学者。台湾政治大学的孙曼萍更是我们ou的校友,所以聊起来格外投缘。孙教授致力与community journalism的研究,是一个很重感情,有热血的那种社会学者。听说俺对互联网感兴趣,她跟俺提起了台商温世仁。

已故的温先生是台湾本省人,去大陆做电子制造生意多年,有感于内地的贫困和城乡差距,投巨资扶贫,启动了所谓千乡万才计划。最著名的就是他在甘肃的黄羊川搞的信息社会试点。用现代的互联网科技打造电子商务平台,帮助当地农民脱贫致富。

孙教授很为温先生所感动,但担心这样的信息社会在当地并不能生存下去,毕竟落后的教育是最大的屏障。俺以前从来没有听谁提起过温世仁,或是千乡万才,或是黄羊川,但仅凭孙教授的口述,也对这样的一个良苦用心所怀疑。首先是黄羊川有多贫困,基础设施是否能支撑起一个信息社会?其次是这样的一个巨资项目具体如何操作,落后而腐朽的管理、官僚制度是否玷污了温先生的一片赤字之心?一个个问号只有亲身实地才能回答。

今天上网搜了一下,原来黄羊川在武威。俗话说金张掖,银武威。地处河西走廊丝绸之路要塞的武威,应该是甘肃相对富裕的地区,是重要的农产区。记得武威城市中心的广场修得还格外气派,很现代的路灯,和天津火车站的挺像,大幅江总的画像,还有他留下的墨宝。千乡万才计划挑选黄羊川这个地方也不无道理,这里基础设施也许还不错,而且是重要的农产区,有丰富的农产品资源,再加上丝绸之路提供了便利的交通条件,假设信息社会也许还能成为可能。

看千乡万才计划,第一部就是教育,以校带乡,似乎合情合理,解了孙教授的疑惑。但究竟这个计划如何操作,数千万的投资如何管理,计划是非盈利或是盈利的?为什么以前没有听说过?为什么俺没有注意到媒体的报道?不知道。

墨西哥风情


一直呆在美国的北部小城,周围是很正宗的白人社会,连黑人都很少见。来自加州的roommate常跟俺提到老墨,老墨,这次德州一行,果然体会到了老墨的别样风情。

在dallas转机的时候,就已经决定“风头”不对了,taco多了起来,还添了擦皮鞋的服务,连清洁工都一色头的“老墨”。还没吹到墨西哥湾吹来的热风,已然能嗅出南方的味道了。问路时,一个机场工作人员恰好又是墨西哥裔,第一次听到了热情的墨西哥口音,也许身处异国的错觉就从这里开始了。




除了口音和热情的服务,体味一种风情不得不品尝当地的美食。俺对德州还很少了解,同行的chalisa极力推荐吃当地的ribs,据说是特产。谁去了北京还能不吃烤鸭?我们挑了riverwalk边的一家生意很好的ribs馆,其实到了饭点,每家餐厅的生意都不错。挑了沿街的座位坐下,就有穿着墨西哥/西班牙服饰的乐手一路奏乐演唱过来。三四个男生,居然分出四个声部,很是动听。俺们不懂行情,也囊中羞涩,只好借着别桌的光了。

最有趣的是隔壁一桌两三家母亲带着小孩吃饭,有个小男孩见了乐手像着了魔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手中的乐器,那神情很是可爱。

Thursday, August 18, 2005

发球

俺打网球完全是自我摸索,自学成才。来到Athens后,中国人里头打网球的人是越来越少,别提找打的好的了。也少有和外国人一起打的机会。刚来的时候报名参加学校的网球俱乐部,可惜时间冲突,他们总是周一周二晚上打,正是俺功课最紧张的时候。有几个美国同学也打,不过发现他们也不过如此,遂懒得主动请战。后来曾经和罗马尼亚,巴西人切磋过,总结出自己技术不亚于对手,唯力量不足的缺陷。就好像徒有一身好剑法却乏内力一样。于是去年开始就改变了饮食结构,大啖牛肉。

昨天加入了一个业余组织的网球娱乐部,没想到第一次活动都是一群老头老太。而且,更要命的是大家都以打比赛为乐,正经八百地发球,算分。俺从来没有联系过发球,所以从开始到结束都是狼狈不砍。还影响了其他技术水准的发挥,郁闷之级。准备从此勤学苦练发球技术,以较量对手。不料今天下雨,等明天再练吧。

RIVERWALK


没有去过周庄,更没有去过威尼斯,所以来到有小河环绕的san antonio,格外喜欢。和大多数美国的都市相比,这里算是很有性格的了,也难怪在炎热的夏天,这里依旧游人如织。同行的菲律宾同学fernando和俺都被这里独特的气息迷惑了,仿佛来到了美国之外的另一个国度。

RIVERWALk沿着san antonio河,蜿蜒数迈,据说沿岸的建筑和投资达到数十亿,整个城市的钱大概都花到这里来了。每天坐船游览RIVERWALK的都有上万人次。每次6.5刀。开船的大叔或者大姐,用带有西班牙语口音的英文做导游。那种口音很好听,觉得像烈日下吃了一块甜甜的冰冻西瓜一样愉悦快意。

更多的人是沿着RIVER WALK.你会发现周围的建筑是那么样的别致,有的在台阶上贴点青花瓷砖,有的用铁架子装点一下路灯,有的修了小瀑布,有的种上仙人掌。这里人的生活是那样丰富多彩,不像美国其他地方的建筑那样,恨不得连下水道都修的一抹一样。

Wednesday, August 17, 2005

老照片


和T他乡重逢,难免一道回忆往事故友,还被追问大学、读研时候的事情。今天整理照片,碰巧有看到这张去往敦煌路上的照片。我们一行六人,从青海搭火车到了格尔木。格尔木是青藏高原上交通要塞,历朝历代都驻扎重兵把手,如今也不例外。这里北通敦煌,祁连山口;南接通往西藏的必经之路;向西就是著名的可可西里,盗猎藏羚羊的和追扑盗猎的都在这里安营扎寨。

我们下了火车就赶紧租车,省得在那是非之地多停留一秒。说时候,虽然一行三个大男人,走在荒凉而燥热的火车站广场,被一双双上下大量的眼睛看着,心里还是毛毛的。

租了一辆破面包,走一路要加一路水的那种车,就上路了。出发前押车老板和老板娘依依惜别的情景还让三位mm感动了一吧。老板娘有是送吃的,又是送喝的,还装上备用胎,备用灯泡,还有各种备用零部件。车上坐着的看到这架式,只能心中暗暗祈祷了。

一路虽然磕磕碰碰,但还算安全,在路过万丈盐桥的时候,我们的车需要再一次修理,乘空,我们坐在了跨越中国最大的陆地盐场的路上,拍下了这张照片。正如我们城市里来的人在出发前想像的那样,公路上人少车稀,盐碱地一望千里。

德州的鸭子


San Antonio最出色的景致要算river walk了,一条小河蜿蜒穿城而过。市中心的河岸两边,商贾酒家灯红酒绿,很有秦淮两岸的味道。我们第一天就迫不及待做上游船,绕着river walk游了一圈。河中同游的还有鸭子,悠然自得,全然不把各地游客放在眼里。这张图,很有春江水暖鸭先知的味道。

在德州更值得一提的鸭子是在“独一处”。开完会,俺一个人开车到Houston见老同学。十年没见了,T还真够意思,一大早就在当地最地道的中餐馆定了一只烤鸭,因为独一处一天只卖10来只,定迟了可没口服了。这是俺在美国吃到的最香的鸭子了,甚至比在国内吃的还正宗。据说大厨是北京全聚德来的,当初Yao Ming还没有开Yao餐厅的时候,经常光顾独一处,为的就是着烤鸭。

不说吃了,被人叫打球,回头再写。

Tuesday, August 16, 2005

德州归来

从德州回来了。这一趟短短一个礼拜,收获却不小。Present了paper,见到了很多有意义的研究,结识了新朋友,面试了几所学校,尝了各地美食,喝了免费的美酒,见了十年没见面的老同学,吃了俺在美国吃到的最地道的北京烤鸭,拍了很多照片,挨了一张驾驶警告...
等明天再细细纪流水账。

Monday, August 08, 2005

又回来了

很早以前的blog,用了没多久就转到LH那里去了。不料LH那台机子终于支撑不住了,俺也就有两个多月没有blog了,也失去了跟很多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的联系。 

今天kinnyhui打来越洋长途,很突然,居然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乱七八糟说了一通,有被拉到老地方来了。也好,可以重新开始。

明天就要去德州了,今天先匆忙的收拾一下,也不知道德州的酒店里有没有免费网上。

(顺便发个新买的相机拍的照片: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