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December 20, 2006

baking

爱喝咖啡,之前在国内总喝速溶,曾经在大学、研究生宿舍窗台上排满了空咖啡罐子。来了美国买过一次速溶,难喝的差点没把胆汁吐出来。于是学会了煮咖啡,更学会了喝黑咖啡,糖奶都不加。因为喝黑咖啡,爱上了吃甜食,特别是早上,把甜食当早饭了。

爱吃的甜食中最好吃的是 cheesecake 。来美国的第一年,吃过园园做的cheesecake,那美味至今还留在齿尖。快过节了,上超市买了做cheesecake必须的原材料,自己也烤了一个。虽然口感略显粗糙一些,还是很美味。

Thursday, December 14, 2006

系庆

写在系庆前

像很多人一样我爱看电影
虽然是看别人的故事
但影响深刻的电影镜头往往是因为从中能找到熟悉的东西
昨天看了《如果·爱》
又看到了十年前冬天的北京和北京的冬天
电影里
冰封的护城河让人想到中青对面的紫竹院
正是十年前的那个冬天
我第一次体验了冰上与冰下的刺激
电影里
玻璃沾满油腻的小面馆让人想到食堂边上的小吃店
那关不紧的铁门透进刺骨寒风
也挡不住炒面炒饼对我们的诱惑
电影里
积雪覆盖的煤堆、操场、树杈
让人想到十年前我们在北京的第一个"家"
真希望能在北京的冬天再回家看看
祝各位老师同学家人节日快乐

Saturday, November 11, 2006

小菜

老兵节在家,做两个小菜吃吃:麻婆豆腐和ceaser沙拉。

还有一瓶梅酒,可惜只能看看不能喝。一来要留着跟日本人一起分享,二来吃完还要工作,不能喝醉了。

Thursday, November 09, 2006

永久

今天学生交上一份作业,用了很多GQ上的图片。当然都是广告拉。其中一张鬼使神差抓住俺的眼(如图)。学生的观点是说这些广告都用了很多movement,平面的模特们都是动态的,年轻的,有朝气的。所以一开始看这一组广告,完全没有在意这广告到底有什么特别。

俺能注意到这副广告应该完全是潜意识。冥冥中就是觉得这广告与众不同,似乎有些熟悉的味道。定睛一看,原来模特骑的是永久的“经典版”自行车!

问了同事有谁见过永久自行车,谁都没见过,也没听说过。美国市场上有没有永久自行车值得怀疑。难道这个广告是在国内拍的?这是个美国百货公司Dillard's的广告,除非国内也有生意,要不然没有理由大老远跑到中国去拍广告吧。

还记得初中的时候,不记得自己跟父母要过,一天中午去母亲单位吃中午饭,看到一辆崭新的永久自行车,漆黑发亮,高兴得多吃了二两饭!要是能在美国看到这样“经典版”的永久自行车,还真是件令人感动的事情。

Saturday, November 04, 2006

writing

张帅是研究生的哥们,也是饭友。毕业后去了新华社,去了南极。MSN上碰上了,得知他都出了本了。等下回回北京,一定跟他要个签名。

下了线,俺想俺也能写点什么,比如“俺在美国教新闻”什么的。下面是酝酿中的纲要:

第一回 俺从学生变教授的一个星期
写怎么搬家,怎么度过第一周,怎么认识学生

第二回 俺的工作面试
写怎么找到工作的,中间故事很多

第三回 俺的新闻学院
写美国的新闻学教育,写scripps,写st. petersburg。

第四回 俺的课堂
写美国怎么上课,俺怎么学上课,俺怎么教labs

第五回 俺的学生
写怎么指导学生,跟学生的私下接触

第六回 俺的同事
写办公室里和办公室外的故事

第七回 俺的研究游戏
写美国文科的研究活动,年会和paper竞赛

第八回 俺的新闻界
写美国的新闻界,俺们的新闻实践,

小结

Tuesday, October 17, 2006

exotic

正在看tonight show。插广告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尖利刺耳的声音,叫出几句中文。定睛一看,满眼是灰布衣,黑头发和红领巾。没弄明白广告说什么,光顾着纳闷怎么用文革来做广告。好在最后出了产品logo,是vo5的弄头发的东西。不知道广告背后的策略是什么,也不明白这个产品跟中国有什么关系,光这新鲜的创意,不知道美国人是不是能理解。对于中国人来说,效果不能说不明显。

类似的广告还看过21century房地产的广告,一个中国家庭找agent买房子,说中文。还有discovery频道前阵子推销一个介绍中国的系列节目,打了不少广告。

Saturday, October 14, 2006

饕餮

暂住的同屋看样子是个电影迷,成天闹着要看电影。本来约着今天去看 美版无间道 the departed,昨天回家,想想不如当晚就去。俺饭也没吃,饿着肚子饕餮电影。

其实家门口就有个amc, 可惜太小,只有6个放映厅,为了一次“吃饱”俺们决定开10里路去有16个放映厅的regal。放映厅多的好处不在于设备会有多先进,关键是选择多,这样可以买一场的票看多场自己喜欢看的电影。以前在columubs干过一次,一口气看了3场。因为票根上都写了电影的名字和时间,所以看后面两场的时候不敢出来买东西吃,又饥又渴。看得眼睛都绿了。不过想想还是很赚,于是打算今后都这么干,多攒几部爱看的,一次看个够。

同屋显然很有经验,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出门的时候还帮俺带了一瓶水,至少别看得脱水了。影院一般不允许自带饮料零食,好在他兜大,可以塞两瓶水,让俺想到了seinfeld里的kramer。

俺们都很想看上周末上映的the departed。期待很高,拍的也很不错。对Leonardo的偏见也消除了,小伙子演的不错。不过还是感觉把三集的内容浓缩到2个半小时里,双方的斗智斗勇不如无间道里扣人心弦,虽然对白相当精彩,但是情感张力不够,正义和邪恶两个世界对人性的折磨和考验还是弱了些。不过中国人的智慧还是把美国人征服了,2个半小时环环相扣的剧情一点不觉得长。俺们看的是10:15的一场,3,4百人的放映厅坐得还很满。

看the departed前,先看的jackass 2,就是一顿恶搞,比香港的整蛊专家恶心夸张多了。jack ass其实是个电视节目,以前在mtv2里看过,觉得一群人是不把自己弄残废不甘心。据说2002年一出来的时候,恶评如潮:低级趣味,道德沦丧,堕落的一代。不过票房相当好,要不也不会出第二集。有的恶作剧是很恶心,变态,不过俺还是跟电影院里的很多人一样,笑的牙都酸了。

看完the departed已经快1点了,同屋还是兴致不减,我们又窜到the marine那里,看了个大部分。这个功夫片是个摔交明星演的,和他的形象一样,整个片子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没啥意思。同屋看电视上的宣传,以为很好看,害得俺没看成德州电锯杀人狂前传 The Texas Chainsaw Massacre: The Beginning,因为他不敢看恐怖片。

3部大片看完,已经2点多了。除了饿,精神还不错。看来下次能打破一次3部的纪录。花了7刀,很值,走出电影院的时候,已经开始琢磨下次攒点什么好片一起看。

Tuesday, October 10, 2006

受贿

今天俺的那个日本学生ayumi从德国回来了,送俺一盒巧克力,porsche车模样的巧克力。算是受了一把贿赂。

Ayumi很奇怪,学期当中请假去了趟德国,受朋友邀请参加一个porsche俱乐部的活动。她跟俺说的时候提到给Bob写篇报道,俺还以为是被Bob公派去的,后来才知道Bob也是糊里糊涂,以为她必须去,所以叫她顺便写点东西。一番误解促成了ayumi一个礼拜的德国之行。其实miscommunication有时候也有好处。

俺的好处也许是这个小礼物。系里每个教授都有吧,俺猜。因为早就知道日本人很讲究送礼物,是礼节。

Monday, October 09, 2006

海上升明月

10月6号是中秋节。以前小的时候没记得过过几次中秋。张大了,尤其是来了美国后,发现所有人,包括国内的人都对中秋格外的重视。

本地的华人组织180来号人周六(7日)在珍宝岛一艘赌船上过中秋。俺不嗜赌,也无财赌,所以把能在海上赏月看成最有意思的事情了。而且以前以为St. Pete就俺一个中国人,现在发现当地还有这么大一个组织,相当难得。约了Michelle夫妇一起,兴冲冲地赶到海边。

6点来到码头,已经人头攒动,赌船不如想像中的豪华气派,完全是受电影电视上的印象误导。说是在海上开的赌船,其实跟长江里的江轮差不多大,能乘200来好人。见人多,俺就和michelle夫妇在一边拍了几张照片先。看到码头边上的一个个小酒馆里已炊烟袅袅,灯红酒绿了,肚子也开始咕咕叫。前一天晚上看了一夜HBO,作息和饮食都打乱了,只在下午吃了点沙拉。

码头边酒吧过于拥挤,于是打算上船拍码头的样子。吃了晕船药便上船了。过了安检,船上的工作人员在跳板边迎接客人:“Good luck, tonight.”

赌船上供人活动的有三层,最上面是半露天的餐厅;二层是赌场,上船的时候赌场里静悄悄的,因为没到公海上,所以如果开始营业就犯法了;第一层是一个室内的酒吧。俺们上船了先登高吃buffet,和别人拼桌认识了几个来自tampa的中国人,还和其中一个姓陈的约了下周六打网球,很有收获。

吃完饭,等船开到公海,俺就下楼把发的10快钱赌资在老虎机上赔光了,那句“Good luck”是太不值钱了。上来就看到皓月当空,一缕云彩若隐若现,很美。可惜船晃的厉害,没法拍。

9点开始,大家都集中到餐厅,表演节目,发月饼吃。很多华人都是在美国打拼了十多年了,也有部分学生模样,再有就是像俺这样的刚工作或者工作几年,能把这么多人凑在一起还真不容易。赌船6点多出海,要12点才返航,很多老人都熬不住开始冲冷了。俺也困的厉害,摇晃中还小睡了一会。突然想起了当年坐硬座火车放假回家的感觉,耳边是嘈杂的中国人闲聊的声音,心里是盼望着家里热茶的那份迫切。

Friday, October 06, 2006

误解

今天发现自己一直有个误解。曾一直以为国内的旅游大多是观光型的,参拜名胜古迹,以饱眼福和拍照留影为主。而与之比较,美国人旅游多为消闲型的,到海边一坐,晒太阳、看书;到深山野林里爬山涉水;总之以休息和运动为乐。暑假去加州一带,特别是yosemite国家公园玩了一圈,这样的误解更深了。在三藩,很多游客最喜欢的是骑自行车满山兜。在yosemite,很多人都是每年定期携全家老小来山沟里野营,年轻地爬来翻去不亦乐乎,老的爬不动的,就在山底下活动,散步、烤火、呼吸新鲜空气。[图:在yosemite这样该爬的地方不爬都不行。]

这样的误解直到今天看到关于国内旅游的新闻才得以澄清。很多国内的游客到了旅游景点“不守规矩”,到处爬来爬去,破坏公物。换个角度想,其实大家实在是被城市的生活憋坏了,需要运动而已。好不容易逮到旅游的机会,当然要做的和平常不一样的事情。爬高走低,相当刺激。可惜国内旅游行业的人眼光太狭隘,只开发一些“能看不能动”的旅游热点,不学会弄些专门让大家爬来爬去的旅游项目,所以造成大家在不该爬的地方乱爬了。反过来,还要责怪国人不够“守规矩”。

没太听说在北京的野山坡有人批评大家“爬”的太厉害了,实在因为那就是给大家爬的。所以,下面要做的是引导大家去能爬的地方爬,别去古庙里或大街上乱凑热闹。

Thursday, October 05, 2006

Visitor

美国政府有个项目,邀请世界各地的新闻工作者来美国进行一对一的交流访问。同事Bob作为被访者,在这个项目中时不时地接待这些访问者。今天从《光明日报》来了国际部副主任,肖连兵,俺也受邀参加了交流。刚开始的时候,派来的翻译咳嗽不止,被迫离场,害俺还充当翻译,真叫别扭。

Bob对新京报事件很感兴趣,问中国的新闻是越来越开放了还是封闭了。结果被肖连兵挡住了,说新京报的记者们缺乏新闻职业训练,国际新闻很不准确,评论也很不客观。俺在旁边听着,也没有插话。肖问了些关于新闻学教育的问题,比如毕业生容不容易找工作,工作薪水多少,记者的地位如何等等。

会见完,Bob对俺说,和这样的领导样子的人来交流不如和记者交流有意思。俺想,是Bob听出肖的“官腔”了。

Sunday, October 01, 2006

街坊新闻站

st pete面试的时候就听说了“街坊新闻站”(neighborhood news bureau),昨天起个大早,参加了新闻站的剪彩仪式。

这个新闻站主要为配合新闻系的教学,让学生深入社区,采写新闻。而且系里把参与新闻站的锻炼作设成了一门必修课。新闻站设在st pete midtown的一个社区活动中心,该中心还是以当地首位黑人律师命名的(忘了叫啥了)。吃早餐的时候,和一个黑人中学教师聊天,问了她几个关于当地的问题,她很神秘地教导俺,找个日子搭上公车在这一带转一转,看一看,去政府的图书馆里看看,可以了解关于当地黑人社区的历史。神秘兮兮地,说st pete在美国黑人历史上有着重要的意义,到是钩起了俺的一点点兴趣。

因为也是在来面试的时候,就听说st pete在80年代才彻底废除了种族隔离制度。一个具有象征意义的central avenue把城市划分成南北两半,过去黑人只允许居住在central avenue以南。虽然现在这样的限制已经废除了,但南城依然主要是黑人社区,治安环境相对差一些。早上开车去新闻站的路上,就能感觉到这样的差别,房子都比较破烂,房子门前停的车也都是看起来跑不动的那类。不过新闻站所在的街道还看起来干净整洁一些,绿树成荫,害俺都没有看到新闻站的绿牌牌,走过了。

剪彩仪式请来了一堆人,系里的人都基本按要求到场了,校长,st pete一个副市长(早餐坐俺一桌,没看出来)。新闻站的办公室还以一个报道当地新闻,争取黑人权益的的先驱Peggy Peterman命名。她的儿子Frank和其他一些家属也来了。Frank也致辞了,一上台就能感觉到会场气氛一下沉重起来,Frank十分激动,一度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会场沉默长达数分钟。听众中很多黑人妇女,相信是Peggy的生前亲友,也都埋头涕叹。俺一个局外人,只能猜想Peterman的一家有段可歌可泣的故事。

Leon Dash,普历策奖得主也以嘉宾身份出席。因为他也是因报道黑人社区而著名。一个早上的活动,以系里老师和他的对话结束。俺也算对新闻站的情况摸了个大概。说到底,就是为报道黑人,报道美国社会底层社会。这样的人群在主流媒体上,只能以罪犯的形象出现。于是造成了整个社会对黑人社区的歪曲印象。新闻站的目的,其实想多从其他角度述说这个社会阶层的人和事,追寻造成他们贫困和犯罪的社会动因。

Wednesday, September 27, 2006

和平演变

今天看纽约时报,批评傻bush向古巴传播反卡斯特罗的电视没人看,搞和平演变不奏效。新鲜的是,现在美国还在赤裸裸的搞和平演变,有些惊奇。不断有古巴人偷渡到美国,不断有外国游客去古巴,应该那里不是很封闭吧。派飞机载着电视发射装置在古巴上空飞来飞去,还真够有想像力的。

而且从文章看,和平演变的手段还很拙劣,拍出的电视节目,古巴人不爱看。大家爱看的是肥皂剧,难道bush就不能在把crash的一帮人马找来拍个反卡斯特罗的肥皂剧?

Saturday, September 23, 2006

望穿秋水

说说学校给俺买MacPro的故事。

话说当初俺还在ohio的时候,时任院长在合同里答应按俺的要求购买电脑。当俺驾车走在宽阔的75上的时候,还琢磨着是不是立刻到办公室里玩玩新MacPro。不料到了办公室的第一天,秘书告诉俺两条坏消息,一是邮寄的书丢了大半,二是电脑还没有买。

上班第一周,秘书才又找俺核对早在两个月前就电邮给他们的电脑配制,并被告知立刻去定。本以为apple可以数日内交货,心中不免还充满期待。于是每天一边用着自己的Presario,一边掐着指头盘算着何时见到亲切的Fedex大叔。甚至还幼稚地想先把syllabus用word弄出个稿子,等开学第一天用新电脑排个版。

开学第一周,没有见到电脑的影子,秘书给俺从仓库里找来一个iBook,暂时用着。里面除了word,别的什么都没有装。

开学第二周,俺还在用iBook。周五的光景,秘书没跟俺说,倒是系主任沉痛地告诉,院里还没有给俺定电脑。学校财务上似乎层层把关,秘书所谓的定了,只是她把她的那层做完了。结果由于院长调任的缘故,没有人认旧院长的签字,所以就搁置了。直到第二周快结束的时候才发现。

折腾到第三周,整个程序算是走完了,订单终于发出去了。俺也接到了fedex的tracking number,希望火光又在心底燃起,一天恨不得去fedex网站上查十遍。特别是在这个礼拜的某一天,俺收到显示器,摆在桌上,很酷。对主机的期盼就更强烈了。周五,apple终于磨磨蹭蹭地把主机寄了出来!

第四周,周一,问秘书,没有消息。周二早上,问秘书,没有消息;下午,问秘书,秘书说到了,不过由于是学校财产,必须由技术人员帮俺设置一下。俺觉得很郁闷。更要命的是,技术人员迟迟不回电话,不见踪影。要知道俺上课的所有东西都还是以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为了弄点新的pdf文件,俺都不得用俺的laptap用photoshop打字排版。最不可容忍的是学校这种的官僚作风,没有一点急他人所着急的精神。

周四,秘书见技术没有动静,亦觉不仁,叫俺自己开箱装机了。俺已经实在没有一丝兴奋了。三下五除二装好了,一开机,检测出光驱连接有问题,打开机箱一看,原本应该双光驱的结果只有一个,把包装箱子翻了两遍也没见到另外一个。打电话问apple,他们决定给俺邮寄一个新的,叫俺把现在这个再打包邮回去。

于是,至少一个礼拜之内,俺还是没有电脑,还要用俺的laptop。俺的眼珠已经穿了。

Friday, September 15, 2006

MacPro.iMac.iPod.YouTube

昨天快下班的时候收到了电脑显示器,23寸,跟俺的电视一个尺寸。今天网上查了查,俺的MacPro刚刚从fullerton,CA寄出来,下个礼拜一才能到货。这叫个磨唧,开学三周俺的生产工具才见到半点影子,不容易。

俺的电脑还在路上,这两天系里又为实验室该买什么电脑争起来了。头主张买iMac;俺觉得就那点钱买个iMac很不错了,能用就成,无所谓,而且顺着头来没错;另外一个教设计的,Dorian想买MacPro,然后利用现有的旧显示器。想想scripps好像每年都更新电脑,最近用的也是iMac,挺好。没想到到了这里为花那点钱能讨论这么久。说到底,也许还是没钱的原因。好像俺买张床要琢磨好久,而俺的头到了最好的家具店,一掷千金。

今天好像iPod出了新款,眩的眼晕。新的shuffle看上去很不错。难怪暑假的时候苹果买电脑送iPod,原来是甩货。秘书说的对,搞不懂苹果成天在干啥,总是跟不上他的脚步。

下午上完课,和Dorian上小店喝酒,继续讨论买啥电脑。说到YouTube上的lonelygirl15,晚上Jay也说到了她,还把她请到了现场,很可爱。去YouTube看了她的video blog,做的很有意思,编辑的相当不错。还有不少人用video blog的形式留言,回复,好玩的很。不过脑子里一直想一个问题:这些人成天花多少时间在blog上啊。

9/24 update: AdvertisingAge披露了lonelygirl15的真实身份,并指出这个角色是专业人士打造的,为一个电影铺路。

Monday, September 11, 2006

First down bulls

周六和tony,bob和beth驱车tampa去看usf和fiu的球赛。在ou的时候都没有机缘去看bobcats打球,觉得它实在太烂,于是不看也就算了。所以俺的第一次football现场的经历就给了usf bulls。虽然bulls也够差劲的,但似乎比bobcats还强一些。有意思的是,以前在ou的时候,每到球赛的日子就看到球迷们早早地把车开到球场附近,在停车场搭起帐篷,架起烤架,摊开桌椅,吃喝先。觉得这样的看球方式很有意思。这次看球,才知道这样的所谓tailgate party是看球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吃的都有传统,主要是热狗,汉堡和啤酒。[Photos by Beth]

球赛结束的时候,有经验的球迷,比如bob都不着急走,因为即使想走,那么多车要堵半天。俺们在bob的带领下,铺开他带来的椅子,开起了赛后的tailgate party。喝着broney侃大山,比球赛本身好玩多了。

我们下午3点半在学校碰的头,4点半来到赛场开tailgate party。 7点球赛开始,9点半球赛结束,11点半我们才从停车场开出来。看球真的是要把一天都搭进去。

Wednesday, September 06, 2006

relocated

8月16日离开Athens。直到今天,才可以说在St.Pete安下了家。因为昨天从Atlanta开回Florida的路上,感觉到些回家的迫切。[图为新家一角]

其实一切还没有完全安顿妥当。生活和工作跟俺邮寄的箱子一样支离破碎了。学校迟迟没有到位允诺的电脑;邮寄的图书和资料丢了两箱半,其中也许还有一本从图书馆借的;因为还没有电脑,所以很多事情不能做也不想做,比如备课,论文和下载网页。正经事干不了,不正经的事情也都不想干,人也很消极。上班三个礼拜了,今天早上从信箱里发现了第一张paycheck,更觉得这样的工作毫无前途。

很想念Athens,突然觉得那是最理想的地方,虽然没有海滩没有Circuit City。说到这里的海滩,没有来的时候充满了对它的憧憬,现在近在咫尺,却还没再去过了。在liu和xu离开St.pete之后,心里已经有了离开的念头。当初来到Athens的那种感受已经模模糊糊,好像也不记得有想换地方的感受。也许再过上两个月,等该给俺买的新电脑送到办公室里,等换了St.Pete的驾照和车牌,等找到去海边钓鱼的乐趣时,人也就糊里糊涂地呆下去了。

Thursday, July 20, 2006

Quit

今天是infographics的最后一节课。昨晚早早地把最后的作业做完了(如图),终于赶在截止时间前完成任务。早上打印的时候还被terrence嘲笑,说俺终于made the deadline。把剩下的打印粉条送给了邻座的小男孩,他明明有个first name,却非要用中间的名字paul。为了免得混淆,俺只好隐姓埋名了。

暑期的课上完了,这应该是俺在ou的最后一门课了。下午去出版社,因为赶infographic的作业,前两天都没去上班,今天去了,也想做个告别。见了carolin,她从西班牙度假回来了;见了josh,本来是顶他的职位,结果比他还quit的快;还有jeff,他娶了个台湾太太,刚喜得贵子,会将一句“你好“。

辞了工,放了学,明天开始,大干十天把proposal搞定!

Wednesday, June 28, 2006

Decision

做决定了,把自己卖给了佛罗里达

虽然还在OU出版社上班,但已经让他们知道俺要走了。明天晚上搬家,住客厅去。还要好好上illustration的课,多一点技能可以去骗学生。和ANNE谈妥了,8月在San Francisco开个小会,把proposal交给她。

接下来,要赶紧写proposal,要找房子,要办身份...

Tuesday, June 13, 2006

选择

昨天和Dr.Smith在电话里聊的时候,被问到怎么做决定,如何解决困难的问题。这些日子里,正是要为在众多不确定因素下做决定而烦恼。是继续在现在的公寓住下去,还是找别的地方住?是住别人家的客厅,还是搬到臭名昭著的garden?是上illustrator的课,还是把photoshop的技术提高提高?是去教lab课,还是去出版社打工?是先去Napa还是去Yusemite?(图为俺学生Ryan和Neil在lab课里做的杂志封面的一部分。)

今天早上一查email,系里问俺要不要教lab,一小时10刀。俺毫不犹豫的回绝了,还是挺为自己的果断而自豪的。不接这活,一是因为时间上有点冲突,俺还想自己学点东西;二是10刀一小时太少了,虽然这lab俺可以闭着眼睛教。相比7刀一小时的出版社的活,lab虽轻松,可是没有啥挑战了。俺宁愿去出版社干,学学php啥的。

接下去的一个月,也许叫要为这一两年内的出路,作出一连串决定。

Monday, June 12, 2006

TV in office

从佛罗里达回来,学期就结束了。终于可以缓口气,歇一歇。可是很多人都毕业或者休假走了,连个牌局都凑不起来。还好世界杯开始了,起码有电视看。

昨天的赛事从早上的法网打响。十点钟被Liao Yun叫醒,迷迷瞪瞪地坐到客厅沙发上,federre已经5比0快要拿下第一盘了。心想这下nadel没戏了。一边看着nadel翻盘,一边还惦记着99频道转的世界杯。有意思的是,俺虽然没有espn,但是俺有个西语频道,办给墨西哥人看的,全程转播世界杯,比abc爽多了。

俺有个自我边缘化的毛病。有些事情上不愿意随大流。在国内的时候,大家都爱足球,俺就偏偏去玩网球。现在在美国,看世界杯到被边缘化。上届世界杯的时候,俺在广院,和zk,wr,zzt等人混着,很爽。看完球,去西街的湖南饭店点几个小菜,吃着论着,逍遥自在!今年看世界杯只能吃turnover喝咖啡,少了几分滋味。

看完墨西哥灭伊朗,突发奇想,觉得应该把电视搬到办公室去,这样可以一边做研究,一边看电视了。而且办公室啥台都有,高兴了还能瞅一眼cctv4。图中所示的办公室新格局成了暑假开始的标志。

Thursday, May 11, 2006

回收报纸铅笔

回收报纸铅笔是用回收报纸做的铅笔。当然笔芯还是碳,只是笔杆改用旧报纸,裹得紧紧地,还涂了一层保护膜。很酷的样子。

这周讲纸张,本来想跟学生提一提recycle paper的,可是看了几个介绍,没太弄明白,所以还是决定不提为妙。碰巧上编辑课,玩smackdown,俺们小组赢了,debbie奖励了每人一根回收报纸铅笔,俺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的产品。

有意思的是俺的铅笔是用回收的中文报纸做的,一些新闻标题清晰可见:叶利钦术后首次露面。先是纳闷怎么这么巧搞了一张中文报纸;后来一想,一定又是made in china。恩,中国多做点这样的东东出口还是不错的。(很久没用“东东”这个词了。)不知道这样的产品在国内流不流行,感觉一个班上的美国小孩都很喜欢,觉得是相当好的奖品。

Tuesday, May 09, 2006

upset

昨天和编辑课的老师,debbie,见面,修改俺的一篇采访作业。作业要求是两人结成一组,面对面采访“一生中最重要的事件。”要求特别指出必须面对面,email只能作为补充采访的手段。

俺的搭档是Molly。典型的party girl。上课很活跃的样子,笑嘻嘻地,但是作起作业来都是应付。所以当初采访的时候,俺当面给了她俺的采访提纲,问她怎么采访,她说email。也怪俺不好,没有坚持原则,也就应了她。结果她连采访提纲都没有,直接叫俺写一篇过去。她也根据俺的提纲,写了篇过来。由于已经是截稿期限前夜,俺也没有机会具体再问问细节之类的。也就应付了。

昨天,debbie得知了实情。怒了。俺觉得很不安。一是觉得可能分数要受很大影响; 二是感觉很丢脸,一个研究生干出本科生的不良行为。一晚上没睡好。

Wednesday, May 03, 2006

OUTSTANDING PHD

杰出地脑子进水。

本周是传播周;昨天是新闻日。晚上5点三刻,匆匆讲完怎么排版,甩下学生们去参加新闻日晚宴。除了正式加入了一个Kappa Tau Alpha的组织,还不小心和Joan一起拿了outstanding ph.d student奖。一个木头牌牌做的很精致,很好看。可惜啊,本科生们一个个上台领的都是现金,研究生领的只有荣誉牌子。

不过这样的颁奖宴会挺有意思的,吃吃喝喝,然后颁奖的颁奖,领奖的领奖。本科mm们都是高跟鞋嗒嗒地响,很好玩。就连平时穿着最随便Dr. Bernt也打了领带,很是少见。

晚宴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电脑,修改简历。

Saturday, April 15, 2006

劣势

在俺跟Bernt讲central michigan的故事的时候,他说俺的最大劣势是还没有考comps,论文也没有完成。

去san jose的时候,虽然已经完成了comps,摇身一变成了ABD,但是论文的问题却被他们穷追猛打。见director的时候,第一个问题就是俺现在是啥进展。尽管俺的proposal还没有动手,甚至连topic还没有定下来,俺还是挑了个题目吹得自我认为像模象样。后来,连youngstown这样的小地方,也追问俺论文怎么样。

Dr. Cheng委婉地告诫俺,“如果论文写好了,那将对俺很有利”。所以,现在俺其实很不利。想想如果真的上了班,更是没有时间弄论文。学校的考虑也是很有道理的。可是俺也不想拖,scripps真太小气,只给三年的钱,不是赶鸭子上架是啥?不过论文不弄总不是办法,于是,今天看着招工广告,俺决定:

将5月10日这个特殊的日子变得更特殊一些,过了这个日子,俺就不找工作了。在athens韬光养晦一年,争取到那里搞点funding,弄完论文再说!

Wednesday, April 12, 2006

混沌

自从打圣荷塞回来,就一直处在混沌状态中,不知道整天在干吗。上课没了气力,听课糊里糊涂,吃饭不香,喝水不解渴,坐在电脑前不知所措,走在回家的路上才想起来车钥匙还在办公室里。

Google也混沌了。起个了“谷歌”做中文名字,不但饶口而且难记,更叫不声来。不晓得咨询了那个中文大家。真不如坚持叫“姑姑”,亲切,好记,“查地图,找‘姑姑’”~~~

An anti-谷歌 site was set up in China, www.noguge.com. The interesting thing is 姑姑 is among the top 3 names suggested by Chinese web users. They even designed a logo for no gu ge:(updated on April 23)

Monday, April 03, 2006

mysterious

中国被人误解的地方太多了。

昨天和Chelisa, Fernando吃饭,说到天安门。Chelisa有个问题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用来纪念学生运动的地方还要挂上毛泽东的像。她还以为是先有的6.4学生运动,再有的纪念他们的天安门广场。这个误解令俺很差异。

今天课上,讲视觉传播里的movement,提到人们的阅读习惯是从左到右从上到下。讨论的时候,一个男生问俺,说在中国,设计动感的时候方向是不是正好相反,因为中文阅读是从右往左,竖着看。俺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明天要讲历史,里面有中国的书法,是竖着写的,看来要弄点现代中国的东西来秀一秀。

Saturday, April 01, 2006

Fortune cookie

今天4月1日,三年前张国荣的纵身一跳,让俺养成了愚人节不愚人的习惯。如今4月1日还是个大日子,AEJMC定下这个截至日,让几乎所有的新闻传播学的教授和学生们都忙得团团转,交论文。 俺早上一起来就冲到Bush Center最后修改论文。中午没时间吃饭就去了臭名昭著的Peking Express,俗称“北京饭店”,买了盒饭。边算着standard deviation,边吃着hot spicy chichen,边想起张秒同学说的美国版“地沟油”的故事。

惊喜的是,打开fortune cookie的语签一看,居然终于让它说对了一回:You will have many important meetings, visits, and chance encounters. 虽然也没有进一步激励或者吉利的预言,俺心里还是一喜,改论文的速度都提高了。

下周二,给孩子们上完课,俺就要飞到San Jose面试了。其实,心中很平静,不紧张,也不兴奋。反倒是更惦记着下周还没备好的课。

晚上10半,终于完成修改三篇论文,提交给AEJ。不多,只要中一篇就够了。

去那里实现这些幸运数字呢:46,5,31,18,49,3。

Monday, March 27, 2006

不好弄

今天上大课第一天。尽管周六就开始倒时差,昨天晚上12点还是没有能够睡着。估计一直折腾到2点。

早上六点,被震耳欲聋的NPR吵醒,而且报新闻说车祸的事情,晦气。刷牙的时候发现居然有了像赵忠详的眼袋,早上教课可是毁人啊。

[图:有个学生长的像Final Fantasy 里的她,很抢眼。还有两个学生在学中文,啥时候拎来训训话。]

8点的课,6点起,所以有了充足的时间吃点面包啥的。不知道以后的十个礼拜,能不能天天如此悠闲自得。

第一节课最容易上,说说syllabus,学生还都很认真的样子。可惜没有要pink slip注课的,少的点刺激。好笑的是,一进教室,里面黑不隆冬,学生们乖乖得等着俺,可惜没有人知道怎么开灯。多亏昨天俺在教室里捣鼓了俩钟头,熟悉了地形,不算尴尬。明天准备让他们看个50分钟的录像,也就打发了。

下面的日子也就不好弄了,正个假期都投入到备课上,虽然有了头绪,但是还要不段的搜索信息,还要出考试题目...换了一个学期教三门课的教授,真不是好混的。

Monday, March 13, 2006

ABD

昨天忙了一天,修改给Riffe的答案忙到12点。还没把其他4科的答案看完一遍,已经2点多了。早上8点惊醒。这样的惊醒已经好多日子了。糊里糊涂到了学校,糊里糊涂又看了一遍要答辩的东西,也不知道自己答辩时都说了些啥,总之,今天,俺成了ABD

还没高兴一分钟,Cooper就开始帮俺想论文的题目了。咳,周四要考试,要交大paper,还有写啥论文一点头绪还没有。这ABD不是好当的。

Tuesday, March 07, 2006

入错行

做了一个最佳专业测试,发现自己终于是入错了行。结果自己应该学数学,最不该学的竟然是新闻!!!

"You scored as Mathematics. You should be a Math major! Like Pythagoras, you are analytical, rational, and when are always ready to tackle the problem head-on!"

学数学倒是有点谱,高中的时候先是数学不及格,后来苦做三遍浙江版的《精编》,一下子成了大拿,啥题来了都难不倒。老师一为解法复杂而头疼就来问俺,俺三下两除二就指出一个捷径。可惜啊,现在全忘完了,啥Pythagoras啊,俺连买菜的帐都算不明白。

再看看数据,俺也适合搞个艺术啥的。小时候书画还有点基础,可惜父亲总觉得搞艺术不是个正当职业,只好放弃。现在特想拍拍纪录片什么的,演戏也成,应该还算不错的选择。

万万没想到自己最不该学新闻,估计是勾了很不爱写东西那项。咳~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啊。

Sunday, March 05, 2006

今天国内挺忙的,两会都上了USA Today首页,还是带图片的。昨天正好还看了New York Times一篇关于兰州拉面涨价3美分背后的故事,写的很好。好像国内没人关心兰州拉面集体涨价三毛钱的事情。

不小心上了sina.com,才发现今天还是学雷锋的日子。突然觉得,也许学雷锋是给小孩子们特意安排的。每年的两会都在这个时候开,大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政府工作报告上了,只有小学生听不懂报告,索性上街扫地去。大家都别闲者。

美国这边也够忙,晚上是Oscar,准备早点回家看电视,给李安的Brokeback Mountain加油去。过年前就看了从网上下的Brokeback Mountain,因为当时Athens的几个影院还没有上映。当时是刚听到CMU和ICA传来的坏消息,一气之下放下书本回家看碟去。

看过的好电影很多,不过Brokeback Mountain是第一部让俺连看两遍的电影。也许是得州口音的缘故,第一遍很多地方不太明白,看到最后才渐渐适应,于是来第二遍。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这真的是一部好电影。看了很多人的影评,俺和很多人一样,一开始觉得调子太慢,有时还有点滑稽。可是看到最后,Ennis一个人在trailer里安家,女儿来看他,谈婚论嫁把情绪推倒高潮。Ennis演的很好,当他听到女儿要结婚的消息,那中来自父亲的不安和嫉妒,还有的就是对女儿的羡慕,对自己失去真爱的痛苦。

承认自己是个容易激动的人,这点遗传了老妈。不过能让俺看完心里堵上一礼拜的,只有李安的Brokeback Mountain。所以,虽然一口气连看两遍,但是以后应该不会再敢去看它了。奇怪,那股堵劲有点像当年在广院看完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一样。

写了这么多,其实自己不应该来这里忙。一堆事情要去做:采访报告;书评;一篇大paper;准备下下周要答辩;寻找论文idea;批改学生projects;备下学期的课;准备面试;修改两篇大paper;帮cooper改一篇paper;找工作...

Saturday, March 04, 2006

little people, BIG WORLD


5点打完球。其实一点都不累,也没有出汗,回到家只想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下。看TLC。今天正好有个新纪录片“Little People, Big World”,讲的是侏儒的生活故事。

本来没想看这个片,因为还不够那么“博爱”。好像有个trailer的镜头,一个女的推门进屋,正好一个侏儒要出门,吓得那女的惊声尖叫。让俺睡在沙发上两个小时看完全篇的,只是在换台时那不到一秒钟的镜头。客厅里,一家子孩子在打闹嬉戏,其中一个是侏儒。那情景正像昨天在McDaniel家的party上,看几个美国小孩子打架一样,很有意思。

纪录片做的相当优秀,没有什么无聊的迫人落泪的煽情。有的是生活的平常和仔细。先是如客厅打闹那一幕呈现的家庭生活,正常的生活。慢慢地,一个一个矛盾中体现出他们的不同。女主人Amy说的好,正常人能做的他们都能做,只是有他们自己不同的做法。他们开车,他们吵架,他们有conference,他们为侏儒儿子担心找女朋友。故事讲的轻松,有时还很幽默,看得俺呵呵直乐。

The Washington Post评价说:"The first hour might make you want to tune in for all 20 weeks." 没错,俺的观念似乎已经改变了。静盼下周六。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到中国人讲这样好的故事。

Friday, March 03, 2006

You're beautiful

在舞曲hiphop占主流的电台power105,最近常听到这样浪漫的歌。先是觉得James Blunt的口音很有意思。后来觉得他唱的浪漫透着一股子烟火味。仿佛英雄直抒胸怀。后来才知道,James居然还真是个上尉。



听完了,想找个人对她说You're beautiful。

Tuesday, February 28, 2006

有点意思啊~~

昨天答完十页纸的理论题,脖子已经不能动了。结果更糟糕的是,在办公室里还摔了一跤:被一句“有点意思啊~~”逗得笑翻在地。

事情缘起自文学城上的一则新闻,说郭德纲要被起诉,因为说了汪洋老婆跟别人睡觉。郭德纲的名字是早就听说了,可是他的相声还没机会听过。最近他的新闻是越来越多,看来是火的不行了。新闻中说郭德纲还写blog,俺就顺藤摸瓜地找来看看。文章是没时间看,因为计划着要看Riffe的方法书,没想到blog里有视频,因为压缩的厉害,所以速度还可以。不料这一看,就被笑翻在地了。

很久很久没听到这么逗的段子了,俺从9点多开始一直看到11点。笑翻到地后,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后天还要考试,决定收拾铺盖回家温书。从办公室到停车场,从学校开到家,一直回味这句“有点意思啊~~,”时不时还扑哧笑出声来,多亏校园中人已很少,无人注意。现在写这个帖子的时候,想想郭德纲说那句“有点意思啊~~”时的神态语气,还是觉得很有点意思啊~~!

Tuesday, February 21, 2006

The Great Wall

Here is an editorial cartoon in yesterday's Post. China's regulation on Internet has become a frequently discussed topic recently. Part of the reason is because Google applies self-censorship on its Chinese version.

Just thought this could be a good argument or phenomena to be cited in my comps answers. Should international media be standardized in global markets? How new technology would interact with social, economic, and political environments?...What questions they will ask me tomorrow???

Wednesday, February 15, 2006

Sunday, February 12, 2006

下学期估计会死的很惨。大概把时间表列了一下,光上课就忙的不可开交了,还要备课,写毕业论文的proposal,写论文。而且还有临时的任务,四月一日前要修改好两篇大论文,投到AEJMC;如果这学期会欠些债,下学期要补;希望再弄几个面试...不敢想了。

只有现在把comps好好弄完。再有就是争取不欠McDaniel的债,写完他的采访essay和最后的大paper,以及另外一篇书评。

Tuesday, February 07, 2006

我慢

昨天下课的时候,见最后一个完成作业的小男生胳膊上文着个“慢”字。

俺一直就好奇,究竟大家都爱把什么汉字文到身上。经常看到的有爱,魂,力之类的词。今天这个慢字还是第一次见到。于是和那男生聊起来,他撸起短袖,原来上面还有一个漏了最后一点的“我”字。整个一“我慢”。

俺问他知道啥意思么,他很骄傲地说是日语,意思是persuaing(not sure,尽管问了半天啥persuaing,也没搞明白到底啥意思,懂日语的帮帮忙)。
-这在汉语里意思不一样
-汉语怎么讲
-slow。俺有点吞吐地说,怕打击他。
他乐了,指指脑袋说,是不是这里slow啊。俺说有时候也可以这么用。

他解释说他上了日本文化研究的课,所以喜欢“日本字”(哼~),他还专门请教了日本教授,确认“慢”是那个意思,于是就文了。不知道是日本话里头“我”是不是就落一点,他在Athens的一家文身店弄的,估计是为了省点力。

俺原来以为流行汉字文身是因为很多文身的店多在中国城,或多由中国人开的,于是拿汉字出来招客。这个印象是从电影“燕尾蝶”里来的。最近的一些所闻表明,似乎还有很多日本文化的因素。日本有很久的文身历史。文身多是黑社会的身份象征。在美国,从事文身职业的日本人也不少。TCL TLC的一个很不错的记录片,miami ink就是一个例子。再有,日本的漫画,游戏等对美国年轻人的吸引和影响太大了,以至于很多人都把汉字当成日本字。

加一个很好的blog,关于汉字文身:Hanzi Smatter

Monday, February 06, 2006

SuperBowl

经管课的Newton说SuperBowl是美国的特殊文化。俺觉得很有道理,所以昨天在办公室一边复习信息exposure和信息attention,一边看超级碗。感觉SuperBowl就是像中国的春晚一样,一是体现文化特色,二是一年一度,三是收视率天下无双。

由于收视率高,所以广告商都如狼似虎,很多广告商憋足了劲甩出天价广告费不算,还专门为这一盛世,专门投巨资拍摄广告。久而久之,很多观众也把看SuperBowl广告当成看SuperBowl的一部分了。

今天很多媒体除了对SuperBowl 本身评头品足外,还对SuperBowl 广告议论纷纷。Newton说,今年有的广告很惊人地把女性当做了目标受众;广告时间段的广告个数少了;而且很多是NFL自己的广告,估计abc广告卖的不是很好;再有是有的广告创议实在差劲,比如honda的广告连车啥模样都没给人看。

成龙大哥也在SuperBowl上露脸了

Friday, February 03, 2006

汉语

最近几次汉语大派用场的机会。

在ACC办公室,她拿一个化妆品广告给俺看,说“赭哩”一词在字典中查不到,台湾老公和几个中国朋友都不知道啥意思。俺告诉她是香港人音译的gel或jelly。搞得ACC对俺很崇拜。不过她接着问俺为啥手机广告上用“breathing”(呼吸)一词形容铃声/闪灯,俺就不知道了。告诉她也许是广告人乱用词吧。

昨天zhu马大哈,把给学生考试的录音带搞丢了,临时找俺灌汉语听力磁带。明明是对话,非要俺念的字正腔圆,搞得大笑不止,声音发抖。不知道那些汉语一年纪的学生考的怎么样。这样的听力训练,他们到了国内能听懂天南海北的中国人说话才怪。

今天一个外国通讯课的学生采访俺,她要写关于“haigui”的报道。俺前两天刚发email跟他解释了海归和海待的意思。今天她问俺的时候居然用“returning turtle”来翻译“海归”叫俺哭笑不得。她还问俺啥是“tubie”,俺只能说是“local turtle”了。原来她是看一本杂志,讲中国的海待现象,于是她就以次作为外国通讯课的作业。相信她一定能写的不错,因为俺这个采访对象太牛了,观点很鲜明独到。再加上她看上去很像个记者的料,虽然不漂亮,满脸豆子,但是身材气质还不错。

再有就是给人做研究样本了。penn u搞一个语言研究,大概是看外国人用英文和用母语是如何交流的。俺作为样本,只要打电话到研究中心,然后被随机安排跟另外一个subject通话10分钟,谈一个话题。第一次俺被安排跟一个俄罗斯人聊天,说堕胎的问题,我们先说了自己的观点,然后开始瞎扯了。后来有和一个中国人聊,结果拉了9分钟家常,最后那个中国人说,这个话题没意思,就不说了吧。看来是不是母语,交流起来真的很不一样。

Wednesday, February 01, 2006

wired radio

今天在比较电子传播系统的课上,McDaniel介绍前苏联国家的有线广播,以及他90年代初在那里听有线广播的亲身经历。这让俺也回想起上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在父亲和母亲单位常听的有线广播。那个时候中午去父亲单位吃饭,传达室里成了我们的临时厨房。一到12点的时候,传达室的老大爷都会拉一根墙边的线绳,打开广播,听评书。当然,那个时候俺还不知道那是所谓有线广播,只知道每天吃饭的时候听三国,水浒,西游记,很是热闹。听完评书,有时还有相声,不过好像那时就被赶着回学校上课了。真是怀念那时候的日子。

俺在课上说了自己的经历,同学中的另外两个中国学生,比俺小一点,似乎没有见过有线广播这玩意。

不知道时不时从那时开始,就养成了中午听广播的习惯。大学时候中午吃饱喝足,经常一宿舍人各自躺在床上休息,都用耳塞听北京台的“空中笑林”,当然是无线的。于是,静静地宿舍时不时会突然大家同时爆发出笑声,那场景也挺让人回味的。

如今美国小孩都在听卫星广播了,咳~

失误

看了泥巴的blog,才意识到最近好长时间以来没有看到留言是因为设置了留言审查的功能。至于什么时候弄的,怎么弄的,俺自己也稀里糊涂。没准是哪天心情不好,或者心情大好无意所为。这样愚蠢的技术性失误实在太丢人了。这里对留言的群众同志们致歉。

顺便纪一下今天关注的事情,BROKEBACK MOUNTAIN得了8个奥斯卡提名;ALIDO(?),那个看上去就不是好东西的得到了大法官的职位;BUSH做了政府工作报告;到图书馆看书是个失误;看了一半挪到办公室看也是个失误;从办公室挪回家里看更是个失误。

Tuesday, January 24, 2006

啥名堂

听说过一些英文名字的故事,一些姓名网站上也有介绍。前些日子还嘲笑小外甥学外语时得的Kevin一名,恰如其分地显现出毛毛自以为自己很帅,拽拽的模样。

其实来美国前就有了Paul和其他好几个英文名字,忘了怎么就得了Paul这个名,不过觉得这名念起来和鹏的音还算接近,特别是从宿舍长天文奎嘴里头,于是当第一次见Cooper的时候,这个名字就被认可了。唐蕾给俺讲了圣经里头Paul的故事,觉得是个好坏参半的角色,还算有人性吧。

今天看了文学成的一文,觉得这名字还真有问题了。开始还为没叫Tom觉的庆幸,为泥巴叫KENNY觉得很有道理。看到最后,开始犹豫是不是应该改个名了。还是索性坚持叫那帮笨嘴拙舌的老外叫我的原名呢?

转载:
老外总结中国人常用英文名:叫Tom 的通常很乡土

某个老外说到他觉得中国人(特别是香港和台湾人)在取英文名字时有一种现象,这是几个外国朋友发现的:

  叫 michael的通常都很自负觉得自己受到众人欢迎,有点花痴
  叫 gary的通常都很弱智 常做白痴的事情
  叫 jessica的通常都很精明算的很精讲话永远都有官方说法
  叫 ruby 的也是蛮有自信的女强人多
  叫 vincent的通常官位都蛮大的也通常帅
  叫 peggy的没什 多半是名字里有个佩字
  叫 larry 的通常长的黑黑阴阴的
  叫jennifer的通常都很机车,嘴巴很坏
  叫 jack 的看起来都很老实?
  叫 dick 的很无聊和很好色
  叫 irene 的通常都是知性美女
  叫 claire 的甜姐儿多
  叫 robert的通常头都有点秃(要小心喔!)
  叫 kenny 的通常调皮捣蛋
  叫 catherine 的大肥人多
  叫 anita 的通常小鼻子小眼睛
  叫 terry 的通常有点自大
  叫 vivian的通常都很娇气,身材很好不过我都叫他们“肥肥安“
  叫 ivy 的通常很爱打人
  叫 rita 的精明的美女
  叫 jackson 的通常有点自以为是
  叫 eric 的通常是有自信的臭屁王
  叫 simon 的通常是有自傲的人
  叫 james 的通常都有点自恋
  叫 sam 的通常是快乐的要宝王
  叫 hank 的通常是温和的有点迟疑的
  叫 sarah 的通常是蛮傻瓜
  叫 kevin 的通常长的蛮帅
  叫 andy 的通常自认长的蛮帅
  叫 angel 的有点黏人的小女人
  叫 golden 的通常爱喝酒
  叫 jimmy 的通常是矮矮胖胖的
  叫 docata 的通常都很自恋很自大
  叫 tom 的通常很乡土
  叫 jason 的通常带有一点邪气
  叫 paul 的通常不是gay 就是很有钱

Friday, January 20, 2006

to QW

昨天早上,刚淋浴出来,还没有擦干头发,就听到有敲门声。心想不会是自家的门,于是没有理睬。出门时看了信箱,见到一张粉色纸条,通知我“投递不成,明日自取”。昨天这一天就从揣度开始:什么信非要自己去取?

因为最近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申请了10多所大学的教授职位,用信用卡买了些东西等着账单,给一些地方投了论文,等着接受或者拒绝的消息……所以每天跟神经质一样每天看两次信箱,每十分钟查一次email.收到这样一张粉条,很是疑惑不解。

今天早上,Bernie如约一早来到我家,拖走了我的toyota,换来了茶几上五六张绿色的票子。临走前,Bernie问俺,是不是还舍不得?我说是,毕竟是有生以来所拥有的第一辆车。两年前的这个时候,我才刚刚学会驾驶着他,提心吊胆地天天上学下学。他给了很多方便,也给俺增添了不少麻烦。这个冬天,他终于喘息不动了,默默地停在停车场。我每天回家的时候还都经不住看他一眼。

处理了车,正好邮局也该开门了。于是见到了多年来所见到的最精致的贺年片。心里很高兴,很骄傲,也有一丝凉楚。高兴的是,看到你的文字很亲切且感动。你的字写的一点不差,其实是相当娟秀,字如其人。读起那字字句句,仿佛能听到你说话的声音。

骄傲的是,一张小小的卡片,显现出中国厚重的文化。在美国天天在网上看关于国内的新闻,总是能不断坚定我留在美国的决心。觉得国内的环境实在是不适合我了。而且两次回国,多了比较两边的生活,还是习惯这里很多。今年冬假的时候,很多同学回国探亲。回来美国后带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做工精美的东西,比美国的东西又味道多。比如一幅老北京的地图,上面画了四九城的古迹民俗,和好多我曾经去过的角角落落,一张地图我足足看了一个钟头,回味无穷。还有很多好吃的,各式各样,美国人连想都想不出地丰富。突然又觉得祖国是那么得可爱。

凉楚的是,这种对祖国复杂且矛盾的印象,对往事的美好回忆和对现实的厌恶。地理距离上让我很无奈,相处地球两端,关卡重重。心理距离上的疏远,对超级女生之类很多事情的无法理解。还有就是前天以来陆续接到的坏消息,论文被拒,工作没消息,对正要写的一作业毫无头绪。希望写完这些东西,能转转运气。

你说我总是寥寥数语,其实一是天天上学下学,没有太多新鲜的事情。二是学校电脑里的汉字输入法太愚蠢,影响速度。写到现在已经忍无可忍了。:(

谢谢你的祝福,也向你恭贺新年!

xiaopeng

Friday, January 06, 2006

bagel

上周在kroger买了俩面包,昨天才吃完。当时购买的时候随便抓了一个面包旁的袋子,没注意看。等吃完时准备扔掉袋子的时候才发现,美国人在面包袋子上也幽默了一把,好像去年在国内买的写着“一定要解放台湾“的钱包。
(标语写道:bagel lovers of the world, Unite!)
把这个说成是幽默,因为从来没在别的地方看到,或者听到什么共产主义的活动,实在非常非常的不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