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喝咖啡,之前在国内总喝速溶,曾经在大学、研究生宿舍窗台上排满了空咖啡罐子。来了美国买过一次速溶,难喝的差点没把胆汁吐出来。于是学会了煮咖啡,更学会了喝黑咖啡,糖奶都不加。因为喝黑咖啡,爱上了吃甜食,特别是早上,把甜食当早饭了。爱吃的甜食中最好吃的是 cheesecake 。来美国的第一年,吃过园园做的cheesecake,那美味至今还留在齿尖。快过节了,上超市买了做cheesecake必须的原材料,自己也烤了一个。虽然口感略显粗糙一些,还是很美味。
Fortune favors the bold
爱喝咖啡,之前在国内总喝速溶,曾经在大学、研究生宿舍窗台上排满了空咖啡罐子。来了美国买过一次速溶,难喝的差点没把胆汁吐出来。于是学会了煮咖啡,更学会了喝黑咖啡,糖奶都不加。因为喝黑咖啡,爱上了吃甜食,特别是早上,把甜食当早饭了。
今天学生交上一份作业,用了很多GQ上的图片。当然都是广告拉。其中一张鬼使神差抓住俺的眼(如图)。学生的观点是说这些广告都用了很多movement,平面的模特们都是动态的,年轻的,有朝气的。所以一开始看这一组广告,完全没有在意这广告到底有什么特别。
张帅是研究生的哥们,也是饭友。毕业后去了新华社,去了南极。MSN上碰上了,得知他都出了本书了。等下回回北京,一定跟他要个签名。

同屋显然很有经验,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出门的时候还帮俺带了一瓶水,至少别看得脱水了。影院一般不允许自带饮料零食,好在他兜大,可以塞两瓶水,让俺想到了seinfeld里的kramer。
10月6号是中秋节。以前小的时候没记得过过几次中秋。张大了,尤其是来了美国后,发现所有人,包括国内的人都对中秋格外的重视。
6点来到码头,已经人头攒动,赌船不如想像中的豪华气派,完全是受电影电视上的印象误导。说是在海上开的赌船,其实跟长江里的江轮差不多大,能乘200来好人。见人多,俺就和michelle夫妇在一边拍了几张照片先。看到码头边上的一个个小酒馆里已炊烟袅袅,灯红酒绿了,肚子也开始咕咕叫。前一天晚上看了一夜HBO,作息和饮食都打乱了,只在下午吃了点沙拉。
码头边酒吧过于拥挤,于是打算上船拍码头的样子。吃了晕船药便上船了。过了安检,船上的工作人员在跳板边迎接客人:“Good luck, tonight.”
今天发现自己一直有个误解。曾一直以为国内的旅游大多是观光型的,参拜名胜古迹,以饱眼福和拍照留影为主。而与之比较,美国人旅游多为消闲型的,到海边一坐,晒太阳、看书;到深山野林里爬山涉水;总之以休息和运动为乐。暑假去加州一带,特别是yosemite国家公园玩了一圈,这样的误解更深了。在三藩,很多游客最喜欢的是骑自行车满山兜。在yosemite,很多人都是每年定期携全家老小来山沟里野营,年轻地爬来翻去不亦乐乎,老的爬不动的,就在山底下活动,散步、烤火、呼吸新鲜空气。[图:在yosemite这样该爬的地方不爬都不行。]
这样的误解直到今天看到关于国内旅游的新闻才得以澄清。很多国内的游客到了旅游景点“不守规矩”,到处爬来爬去,破坏公物。换个角度想,其实大家实在是被城市的生活憋坏了,需要运动而已。好不容易逮到旅游的机会,当然要做的和平常不一样的事情。爬高走低,相当刺激。可惜国内旅游行业的人眼光太狭隘,只开发一些“能看不能动”的旅游热点,不学会弄些专门让大家爬来爬去的旅游项目,所以造成大家在不该爬的地方乱爬了。反过来,还要责怪国人不够“守规矩”。
来st pete面试的时候就听说了“街坊新闻站”(neighborhood news bureau),昨天起个大早,参加了新闻站的剪彩仪式。
剪彩仪式请来了一堆人,系里的人都基本按要求到场了,校长,st pete一个副市长(早餐坐俺一桌,没看出来)。新闻站的办公室还以一个报道当地新闻,争取黑人权益的的先驱Peggy Peterman命名。她的儿子Frank和其他一些家属也来了。Frank也致辞了,一上台就能感觉到会场气氛一下沉重起来,Frank十分激动,一度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会场沉默长达数分钟。听众中很多黑人妇女,相信是Peggy的生前亲友,也都埋头涕叹。俺一个局外人,只能猜想Peterman的一家有段可歌可泣的故事。
今天看纽约时报,批评傻bush向古巴传播反卡斯特罗的电视没人看,搞和平演变不奏效。新鲜的是,现在美国还在赤裸裸的搞和平演变,有些惊奇。不断有古巴人偷渡到美国,不断有外国游客去古巴,应该那里不是很封闭吧。派飞机载着电视发射装置在古巴上空飞来飞去,还真够有想像力的。
说说学校给俺买MacPro的故事。
周六和tony,bob和beth驱车tampa去看usf和fiu的球赛。在ou的时候都没有机缘去看bobcats打球,觉得它实在太烂,于是不看也就算了。所以俺的第一次football现场的经历就给了usf bulls。虽然bulls也够差劲的,但似乎比bobcats还强一些。有意思的是,以前在ou的时候,每到球赛的日子就看到球迷们早早地把车开到球场附近,在停车场搭起帐篷,架起烤架,摊开桌椅,吃喝先。觉得这样的看球方式很有意思。这次看球,才知道这样的所谓tailgate party是看球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吃的都有传统,主要是热狗,汉堡和啤酒。[Photos by Beth]
8月16日离开Athens。直到今天,才可以说在St.Pete安下了家。因为昨天从Atlanta开回Florida的路上,感觉到些回家的迫切。[图为新家一角]
今天是infographics的最后一节课。昨晚早早地把最后的作业做完了(如图),终于赶在截止时间前完成任务。早上打印的时候还被terrence嘲笑,说俺终于made the deadline。把剩下的打印粉条送给了邻座的小男孩,他明明有个first name,却非要用中间的名字paul。为了免得混淆,俺只好隐姓埋名了。
做决定了,把自己卖给了佛罗里达。
昨天和Dr.Smith在电话里聊的时候,被问到怎么做决定,如何解决困难的问题。这些日子里,正是要为在众多不确定因素下做决定而烦恼。是继续在现在的公寓住下去,还是找别的地方住?是住别人家的客厅,还是搬到臭名昭著的garden?是上illustrator的课,还是把photoshop的技术提高提高?是去教lab课,还是去出版社打工?是先去Napa还是去Yusemite?(图为俺学生Ryan和Neil在lab课里做的杂志封面的一部分。)
从佛罗里达回来,学期就结束了。终于可以缓口气,歇一歇。可是很多人都毕业或者休假走了,连个牌局都凑不起来。还好世界杯开始了,起码有电视看。
回收报纸铅笔是用回收报纸做的铅笔。当然笔芯还是碳,只是笔杆改用旧报纸,裹得紧紧地,还涂了一层保护膜。很酷的样子。
杰出地脑子进水。
自从打圣荷塞回来,就一直处在混沌状态中,不知道整天在干吗。上课没了气力,听课糊里糊涂,吃饭不香,喝水不解渴,坐在电脑前不知所措,走在回家的路上才想起来车钥匙还在办公室里。
(updated on April 23)
今天4月1日,三年前张国荣的纵身一跳,让俺养成了愚人节不愚人的习惯。如今4月1日还是个大日子,AEJMC定下这个截至日,让几乎所有的新闻传播学的教授和学生们都忙得团团转,交论文。 俺早上一起来就冲到Bush Center最后修改论文。中午没时间吃饭就去了臭名昭著的Peking Express,俗称“北京饭店”,买了盒饭。边算着standard deviation,边吃着hot spicy chichen,边想起张秒同学说的美国版“地沟油”的故事。
今天上大课第一天。尽管周六就开始倒时差,昨天晚上12点还是没有能够睡着。估计一直折腾到2点。
今天国内挺忙的,两会都上了USA Today首页,还是带图片的。昨天正好还看了New York Times一篇关于兰州拉面涨价3美分背后的故事,写的很好。好像国内没人关心兰州拉面集体涨价三毛钱的事情。
Here is an editorial cartoon in yesterday's Post. China's regulation on Internet has become a frequently discussed topic recently. Part of the reason is because Google applies self-censorship on its Chinese version.
昨天下课的时候,见最后一个完成作业的小男生胳膊上文着个“慢”字。
经管课的Newton说SuperBowl是美国的特殊文化。俺觉得很有道理,所以昨天在办公室一边复习信息exposure和信息attention,一边看超级碗。感觉SuperBowl就是像中国的春晚一样,一是体现文化特色,二是一年一度,三是收视率天下无双。
最近几次汉语大派用场的机会。
俺在课上说了自己的经历,同学中的另外两个中国学生,比俺小一点,似乎没有见过有线广播这玩意。